“回家去吧。”严妍回答,但已走出了走廊。 她就应该这样生活,简单,孤独,这对她而言才是一种救赎。
“白警官,”严妍追出去,叫住白唐,“审问她的时候,能不能问一问我爸的下落?” 他们这才发现,原来程奕鸣也到了不远处。
严妍心头一动,很少在他眼里看到这样的神色,当爹和没当爹,还是有区别的。 她看着他,他隔得那么近,但又那么远。
“你的腿怎么可以下地了,不会变跛子了?”她问。 **
她来到程奕鸣的书房,只见他靠在办公椅上,合着双眼闭目养神。 那可能是于思睿年少时的一句玩笑。